我看著他送给我的闹钟,为什么闹钟没有把我吵醒?
我回到医院里,那个患厌食症的女孩康复出院了。
听说亮明拍拖了。我在抽屉里拿出第一次约会时他送给我的心型胸针,胸针好象越来越黯淡了。
今夜,过了十二时,我一个人走在弥敦道上,落魄的画家不见了,卖胸针的小贩改卖冒牌皮包。
「小姐,要买爱情吗?」一把声音问我。
我回头,看到一个小贩站在灯火阑珊的街角问我,他面前没有货物,只有他自己的一张笑脸。
我继续向前走,再回头时,已不见了他。
是不是真的有卖爱情的小贩?卖爱情的同时,我想买回我的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