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竟言观察了她好一会儿,见她一下皱眉,一下羞红了脸,一下又是气恼的,表情千变万化,教人百看不腻,却也教他忧心,捉模不定她的心思。
\〔没有。〕他就是这样,连她心里在想什么也不放过,一点私人的空间都不给她,令她被他沉重的爱给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所以,她心意已决了,无论如何,纵使心生不舍,即使百般无奈,她都要试一试,为了她爹、奶娘,还有所有疼爱她、关心她的亲友,更为了她自己,她一定得离开他。
彼竟言的爱太极端了,被他爱上注定是伤痛,他不是能让女人驾驭的男人,脾气也太过情绪化,时好时坏,教人抓模不定。
而且朝廷中,他同她爹是对立的两派,她爹属旧派,而他则是新党,两人各自为首,顾竟言会调派去镇守边疆,一方面是自愿,另一方面则是他偏激的个性开罪了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