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家屬影印了整本病歷,說要告禽始皇還有我。禽始皇避不見面,听說他們找了人在停車場堵他;禽始皇惱羞成怒,還把我叫去痛罵一頓。」涂大飛氣到全身發抖地說道。
方柏珍看著他,半天都說不出一句話來。等到她腦子終于轉過來時,她瞪大眼,揚高聲音說道:
「你說什麼?!他罵你?!他憑什麼罵你?!」
「他罵我開刀不謹慎,不懂得全面應對。說他就是被我影響,因為要關照我,所以才會出狀況。反正千錯萬錯都是我錯。」涂大飛每個字都是從齒縫間磨出來的。
「我們可以說實話嗎?明明就是他沒處理好手術啊!他開的刀、他是什麼德性,我們都知道!這樣的人,我們還要包庇他,害死患者嗎?!」方柏珍氣到臉都脹紅了。
「如果我說出來,在醫界還要混嗎?除非轉科。」涂大飛聲音低沉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