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是最狠的护士,他就是最听话的病人。
从前到后咬著牙,他哼都没哼一声——谁让他打了人家爹呢?
可有些事他可就忍不住了。
「你知道冷卉嘴里那个补习天王就是你爸?」
陶傲南斜了他一眼,好象他说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这座城市有多大?那所中学有几个辞职后在家里开补习社的?」
巴莫激动地一句话冲出了口,「那你为什么不说?」
「跟谁?」她无比正经地盯著他。
这倒是把巴莫给问住了,是呀,她爸爸就是冷卉天天挂在嘴边,让她无比骄傲的那位补习天王——这话叫她跟谁说去。
即便说了,又有什么意义呢?
她的护士工作做完,正要收拾桌上的狼藉,巴莫一只手将她带到自己怀里,动作之熟练,仿佛在他们之间相隔的那些年岁全不见了。
他们依然是十七、八岁的那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