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绶,没有过去……钟察海在我心里永远不会过去。」
「我以为你对她只是……只是因为内疚。」原来不是。
费扬古笑著将那颗再也找不到位置的云子紧紧地捏在手心,「我也以为我是,可原来不是。」
「所以,你连夜进宫就是要告诉朕,朕不能为你和保泰的女儿唱达格格主婚?因为除了钟察海,你这辈子不会再娶任何女人?」
康熙爷讷讷地听完费扬古的话,讷讷地得出这么句结论来。
费扬古也不知该如何作答,只得如实说了:「臣言语间多有冒犯,然心确是如此,还望主子成全。」
康熙爷沉思片刻,悠悠地长叹一声,「费扬古啊费扬古,你是有意让朕此生愧疚于你啊!」
「臣不敢。」
「你还叫不敢?」康熙爷指著他念叨著,「朕知道,朕坏了你和端静的金石良缘,又利用你骗了钟察海,你知道朕一直愧疚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