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是周氏的好友,猜一猜,努力顶证两人行骗的是谁?」
荷生不忍听下去。
「是烈战胜,」烈风说,「我的父亲。」
荷生闭上眼楮。
「老人在案子结束之前心脏病发逝世,再猜一猜,他把大部分财产送给谁?」
荷生低下头。
「又是烈战胜,家母真诚觉得老人立这样的遗嘱只有两个可能,一,他遭受恐吓,二,他神经错乱,于是聘律师起诉,但她没有赢得官司。」
荷生忽然觉得疲倦及口渴。
「接著烈战胜与家母分居,随后单方申请离婚,他又如愿以偿,从此之后,他不正眼看我,我失去长子应有名分地位,烈火取代了我的位置,假使你是我,你会怎么想?」
荷生叹口气,低声说:「我恨他。」
「对,我恨他。」
之后,烈风不再说话,他自斟自饮,荷生冷眼旁观,却不觉得他比稍早时更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