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荷生听周女士说得如此怨毒,不禁劝道:「依我看,这间屋子,比琪园更新式更舒适。」
她一怔,笑了,借词退下。
在这样的环境底下,再好的菜式也于事无补,荷生吃得很少,烈风拿著一杯白兰地,沉默地坐著陪客。
荷生怀疑烈家从无喜事。
烈火能够这样开朗实在不易,荷生心头一暖。
没想到烈风忽然幽默地说:「气氛不能算得热烈是不是?」
荷生笑。
烈风凝视她,「烈火这人,什么都没有,就是运气好。」
荷生问:「这是对我褒奖吗?我打算照单全收。」
「你受之无愧。」
荷生轻轻说:「或许你可以尝试解一解父母之间的死结。」
「名为死结,如何能解。」
说得极是,荷生觉得烈风的聪明比烈火有过之而无不及。
「或许你应该从头开始。」
烈风喝一口酒,「那个时候,我还是儿童。」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