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是什么令你忍无可忍?」
「没有什么,不过骆驼背上最后一条稻草。」
「现在没事了,你现在可以说了。」
「我想除掉她,把一切的耻厚也一起除掉。」
「那日她做了什么?」
那日?
那日我换下校服,打算与同学去看电影,走到门口,被父亲叫回头,因怕他不给我去,故此站在大门口,看他有什么吩咐。
案亲没有说话,只是呆视我,踫巧我作贼心虚,因贪好看,打散了长发,没有梳辫子,怕他责骂,心中忐忑。
骂不要紧,我只想出去看一场电影散散心。
就在这个时候,继母走过,看到我们父女对峙,呆了半晌,用她一贯邪恶的、幸灾乐祸的语气说:「像,真像,活脱脱是妖孽。」
案亲听了,便到房中去取了把剪刀,按住我的头,要绞我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