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不屑她嗳!
自打她落地起,仗著她爹的威名,就没人敢不屑于她——这人……好好玩!
酣丫头挤啊挤,硬是「小」脸皮厚地挤到他身边,「你叫什么?」
「言有意。」好歹人家也是他老板的女儿,给点面子吧!
「你可娶妻了?」
「怎么?你想嫁我?」他存心逗这个小丫头。
没想到酣丫头极干脆地点著头,「好啊好啊!你去向我阿爹提亲好了。」
「啊?」
言有意张著嘴巴差点没吃进苍蝇去——现在,到底是谁在逗谁啊?
阿四找到胡顺官的时候,他正在埋头扛货。做了十多年跑街,除了拎银子,没干过什么辛苦活。如今扛著重物几个来回走下来,他已是气喘吁吁,头晕眼花直不起腰来。
要这样的人在漕帮跑船,不仅是委屈了他,也是看轻了漕帮。只是,阿四心里自有打算。
「胡顺官,你跟我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