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手环抱在胸口,还真一副可以跟牠交谈的模样。
「妈妈,那个叔叔在跟乌鸦说话耶,他是不是神经病啊?」
「嘘,不要说那么大声,被疯子听到他们会生气的。」
一旁路过的母子留下这两句对话,随即匆匆的离去。
「嘎嘎--」我才不是乌鸦。
「我也不是疯子。」应炜冠也跟著出声,他扬起唇瓣望向丫丫,「看来我们还挺合的嘛。」
牠不以为然的睇了他一眼,随即振翅高飞,但不时回头望。
是要带他去了吗?他顾不得停在一旁的车子,拔腿就跟著丫丫身后追去。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可以在他脑海中霸占有这么重要、这么久的位置。
自从那个对他这辈子来说,唯二次感到悸动的吻之后,他就无时无刻不在想著她,即使身旁的女人不断,却没有一个人可以取代她的影像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