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了屋子里所有東西,還叫人把東西全扔到垃圾車里。」
「天啊。」夏子初目瞪口呆當中。
「這種事,他記那麼清楚做什麼!如果真的記得那麼清楚,那時候為什麼跟他媽媽說他跟你只是玩玩,結婚只是得到你的手段!」韋樹樹跳起身,激動地在屋子里繞了一圈又走了回來——「他到底想干嘛?這男人是致命武器,太靠近要出人命的。」
「但你的語氣听起來怎麼有點興奮?」安西雅瞥她一眼。
「廢話,事隔多年,還能找到他,我只想狠狠踢他一腳,給他一個過肩摔。」但她最想做的事是——她要問沙桀,他說「只是玩玩」是真的嗎?
那男人對待安西雅的樣子,是恨不得將她藏到心底的。
「我那天怎麼沒想到踢他一腳。」安西雅喃喃自語地說道。
「放心,你還有機會,他不是那種會輕易放棄的人。」韋樹樹兩眼發亮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