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警察说:「绝对不会,身份证与地址都是在死者身上找到的,请两位跟我们来。」
我的胸口中了一记闷拳,痛得忍不住要弯下腰来,但我机械地跟无忧说:
「我跟他们去看看清楚。」
「不,我同你去。」
我们随著警察上警车。
我如腾云驾雾似地跟他们走进医院,经过无数长廊,来到一间阴暗可怖的房间,推门进去,看到长桌上躺著白布遮盖的尸体。
医务人员将白布略略掀起一点。
是小山。
一点不错,真是他。
还穿著今午的西装,白色薄麻布,是那种易皱的料子,现在染上一颗紫酱色的血渍。
我呆呆地看著他半边面孔,很平静的合著双眼,不象有什么痛苦。
我伸手触及他的头发。
医务人员问:「是不是他?」
「是。」我麻木地答。
无忧在我身后狂叫起来,继而痛哭。
「出去办手续吧。」医务人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