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
「从小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在学校,也真难为你了。」
「不,我很幸运,有唐健和他的一家人,」他眼光温柔起来:「他们的家庭令我分享到许多快乐和感到家庭温暖。」
「但是你对晓芙——」
「那是另—件事。她在我心目中始终是小孩子,小妹妹,极难改变。」
「问你一件事,如果你不选择她,怕不怕她伤心?」
「大概——不会。她是明理的人。」
「女孩子口头上硬,她要面子,所以装得明理,事实上她会伤心的。」
他呆怔一下,好半天说不出话。
「不会——这样吧?」他问。很不安。
「会。」她肯定:「我是女人,我很明白女人心理。」
他又开始为难了,这——叫他怎做?
「其实——什是恋爱?感觉该是怎样,我——并不真的清楚知道。」他说。
「但是你认定了汤恩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