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平复了一下心情转身回到内室,重新将暖炉稳稳塞到苏纭卿怀里。
“抱好了。”他严苛的语气有些像吓唬小孩子。在他的眼里,苏纭卿呆呆的,不爱说话,又不懂礼仪尊卑、不通人情世故,本就很像那种文静但内心戏特别多的小孩。
塞完暖炉还不算放心,又摸了摸苏纭卿的手,确认是温暖的。
苏纭卿见他如此慎重,心中又甜蜜又酸涩,矛盾重重,脱口问道:
“我的手便如此重要?”
夜临渊颇为不可思议的看了他一眼:“那是自然。你是朕千挑万选出来的《万里江山图》的主笔画师,你这只手能画出那般令人叹为观止的画,说是千金难求也不为过!”
苏纭卿不吭声,又听见他好奇的问道:“当时在囚室里,你为何不愿当着朕的面作画,非要等朕离开才下笔?你的画技里到底有什么玄机,如此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