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痕、忘痕……」我在一阵呢喃中慢慢转醒,睁开酸痛的眼楮,我看见了熟悉的天花板,只觉得全身酸痛。
我转动著僵硬的后脑勺,望见了这片白色世界里惯有的器具──点滴,我是待在医院里没错,可是为什么呢?
「谢天谢地!妳总算醒了,我看妳一边昏睡、一边流泪,还一边不停的说著梦话,却无能为力,现在有没有觉得好一点了?」焦急的声音和身影,在我还来不及反应时,已经一古脑的闯进了我的眼帘里。
「忘痕!我刚刚好像作了一个很可怕的噩梦耶!」我抓住忘痕的臂膀,不安的跟他撒娇著,「我梦见你死掉了!吓死我了,那个梦看起来好像真的喔!幸好,我醒了……嘿!嘿!一醒来就看见你陪在我身边的感觉真好,你别再一声不响的跑掉了喔!」
「呃──小姐,对不起!我不知道妳在说什么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