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星期后,他便与正常人没两样了,可医生却一再地坚持,说他那样的病人应该半年才能出院的,所以必须再留院观察一阵。
对此我也有同感,怕他有什么隐伏的症状。
可那当事人听了,却暴跳如雷,大吼道:「该死的,他到底会不会治病,我的身体像有病的人吗?」
确实不像,瞧他生龙活虎的样子。
「你别骂人家了,你这条命还是他救回来的呢。」
「哼!不管他!明天就走——」他看了看窗外,也许是觉得天色已晚了,要不然,他肯定会说今晚就走。
我低垂著头,整理著东西,不再理他。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急著要回去。那日以后,他就不曾踫过我了。我警告过他,如果他再在医院里乱来,我就再也不理他了。他果然乖乖地不敢再来冒犯我。
「洁衣——」他无聊地躺回床上,拉住我的手,放在嘴边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