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神嚴肅而剛毅,像是傲了什麼莫大決定似。
「那我的要求呢?您答應了,是不是?」
他瞪她一眼,那眼神好像是在惱嗔她,為何一定要他把話講明白。
要不是接受了她,依他的個性,怎可能讓她喊他名字!
「如果我的答案是不?你要怎麼辦?」故意的,他嘴上說著反話。
「但是——」她還是搞不懂啊!他不說清楚,她怎麼能確定自己有沒有搞錯?可嘴里剛哼了聲,她唇瓣又一次被堵住。
煩死人了,這家伙。嚙吻她的唇齒帶著羞怯與狂躁——真心話,他多渴望找到一個方法,可以讓他不必說話便能讓她知曉自己的心思;而他也知道,此刻不說,早晚還是得面對。
但不是現在——他還沒準備好,他還說不出口。
他的吻遠比他的話更能表達他內心的情感,他抱起軟掛在自己身上的她跌坐在羅漢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