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你说得对,我应该开心,因为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见不到你。」我说。
「除非我死了。」他说。
「我想再问你一次,你会不会离婚?」我突然有勇气问森。
他没有回答我。
凌晨三时,接到游颍的电话。
「你还没有睡吧?」她问我。
「我睡不著。」我说。
「为什么?」
也许是太需要安慰了,游颍又是我的儿时好友,于是我把我和森的事告诉她。
「我没想到——」她黯然说。
「没想到我会做第三者?」
「虽然不至于认为你将来会做贤妻良母,的确也没想到你做了第三者。我记得在我搬走之前,你是一个很独立的女孩子。」
「就是独立的女人才会成为第三者啊!因为个性独立,所以可以忍受寂寞,个性稍微依赖一点的,还是做正室好了。」我笑说。
「那我应该做正室还是第三者?」游颍反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