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的手在空中徒劳地挥舞着,像是想抓住什么,却什么也抓不住,只能任由疼痛和恐惧将自己淹没,哀求声里充满了无助和卑微,像一只丢弃在雨中呜咽的野猫。
温稳昏沉地陷在被褥里,呼吸粗重得像破风箱,每一次起伏都带着细微的颤抖。
她的脸颊烧得通红,连带着耳根和脖颈都泛着不正常的潮红,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冷汗,打湿了额前的碎发,黏在皮肤上,看着格外狼狈。
温度计指向三十九摄氏度。
睫毛湿漉漉地颤着,眼尾还挂着未干的泪痕,嘴唇干裂,泛着淡淡的白,偶尔会无意识地呓语几句,声音细弱得像蚊子哼哼。
裸露在外的胳膊上,青紫的瘀痕交错着,有的是巴掌印,边缘泛着红,有的是指节掐出来的痕迹,深深浅浅地嵌在皮肉里。
脖颈处有一圈清晰的指印,颜色深得发乌,像是一条丑陋的锁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