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珠,白天在一起喝酒还好好的,是吗?到底发生了什事?费烈呢?没有送你回来?」他再问。
「费烈——回家了!」她终于说。
「你——有事吗?」他凝望她。
她摇摇头又点点头。
「我——心里不舒服。」她说。
他皱皱眉,没有出声。
「很抱歉这晚打电话给你,又吓了你一跳,」她吸吸鼻子。「我——情绪不好!」
「我还没睡,」他说:「不过——下次不要这样了,在电话里只是哭,吓死人了。」
「我说——抱枕」她垂下头。
叫她怎开口说呢?那是很为难的。
「刚才一路开车一路想,该不该报警?」他摇摇头。「我真以为发生了什事。」
「我——打了很久电话,你的电话不通!」她说:「起码打了一百次!」
「打得我这急?」他不置可否地摇摇头。
他不讲和谁在通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