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叹口气,无奈地下床时,忽然瞧见墙上的东西—那是别馆里的那张霍克‧色雷斯的画。
他把画移到这里来了!为了她而做的吗?只因为他知道她喜欢这张画。
司徒舞语开心地笑了出来。她怎么能不爱他呢?他一定也爱她的吧?没想到他竟是这么体贴的人。
她快速地梳洗完毕,换好衣裳,想要去找万俟晓,
可是才出门口,一个熟悉的影子却出现在她眼前。
「谭红……」司徒舞语的笑脸收了起来。「为什么你会在这里?」虽然她是加拿大分堂堂主的女儿,可是,司徒舞语知道总部不是任何人可以来去自由的地方。然而,她却在这里出现……莫非她的身份没那么简单?
「怎么了?你不高兴吗?」谭红看著她古怪的表情。好奇怪喱!她可以感觉到晓是开心的,可是司徒舞语却是面色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