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蓮城沒人宮的這些時日,幾乎都待在柏尚賢府內,等著舅父替他針炙完畢,再陪他用膳喝完湯藥,見他躺下休息,這才回府。
舅父說接續經脈,如同針縫刺骨之痛。頭一回,柏尚賢便痛得昏了過去;可後來幾次,他餃枚忍痛沒再昏過去,但她卻看得冷汗涔涔。幾回下來,竟是不忍再多看;而柏尚賢也不願讓她看到他備受折磨的模樣,每每一到治療時刻,便催著她外出走走。
這日,褚蓮城只身在柏府內行走,繞了半圈的湖後,找了個建在柳樹邊的小亭挨了進去,享受如酒溫風。只是,才閉眼沒久,便听到外頭傳來哭聲。
「姐姐怎麼了?一早便哭成這樣。」
「我……是……我心儀的公子今日娶了別人……嗚……」
「都娶人了,姐姐怎麼還記掛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