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这什么地方?你到底是谁?」
他回头看她一眼,眼神极淡。
「沉柏川。你可以记,也可以不记。反正你叫林俞晴。」
她本能地皱眉:「你跟踪我?」
「我观察你。」
「神经病吧你?」
他没反驳,也没解释,只是像陈述天气一样接着说:
「三分鐘后我会关热水。洗或不洗,你决定。」
然后他转身走进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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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在原地,像被电打到一样僵住。
他没骂她,也没碰她,但她浑身鸡皮疙瘩全起来了。
她从来没见过这种人——不吼、不笑、不强迫,但句句话都像命令。
她咬牙往浴室走去,心里骂:「操你妈的控制狂。」
浴室比她住过的任何地方都乾净。毛巾摺成一致、洗发精无香味、毛玻璃擦得像新开的饭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