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情景让她意识到该找歇脚的旅馆了,而旅馆让她联想到淋浴,淋浴和换洗衣物很自然地连结在一起。她看看空无一物的双手,感到有一点不对劲,除了身上的衣物,肩后装著平板计算机和两本书的背包,她身上再无多余障物——真糟!她浑忘了她的行李袋。
艾伶想,她越来越不了解这个男人了。
不单是那双有时显得遥远的眼瞳,更多时候从他优雅闲适的举手投足中,不经意散发著恹慵之气。即使在床笫之欢里,他也能在她还耽溺于尚未退却的余韵中,不多一点眷恋,径自下床离开,独自在另一个空间啜威士忌或抽根烟,甚至开启计算机工作。
但只要她一唤他,他总是回过头,微笑以对,展现令她不可自拔的温柔。
她早该知道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