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关彻冷冷地打断了况晓竺的「可是」,而他冷酷的语言则让况晓竺和江渡云都不敢相信自己耳朵似的瞪大了眼。
回过神后,况晓竺再不敢反抗,她可怜兮兮地走过去,拉开门坐上车。
阳关彻看著前方,启动车子,「今后你少跟莫名其妙的人来往。」他的声音冷冷淡淡,以最平常的语气告诫况晓竺,一直到车驶进山庄,他都没看江渡云第二眼。
江渡云在原地愣了好久,又是委屈又是难过,「阳关彻你这个王八蛋!你去死!」她咬牙切齿地对著早已开走的车尾喊,双手则用力地握紧拳头,直到声音被风吹散。
等她发现时,自己已是泪流满面。
车站上仅有的几个候车者都奇怪地望著这个哭得淅沥哗啦的年轻女子,江渡云对那些注视统统视而不见,其实连她本人都不清楚为什么会流眼泪,可就是止不住那种悲伤又愤怒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