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多年前就成了文成帝的皇后,是别人的妻了,如今更是贵为太后。当今皇上便是她一手教出来的,您此去见她,又有什么意义呢?」
拨开手边的香囊,他捻起香囊里的花来。这还是那年打宫里顺出来的,干了,早已干透了,却从不曾离了他的身。
「我不在乎她是谁的妻,她是谁的后,在我心里,她永远都只是我的冯小九。」
李敷知道劝他不动,只得拿了腰牌递到他手边,「这是我弟李奕的腰牌,他自幼生得伶俐,甚得太皇太后的喜爱,赏了这腰牌允他随意进宫。
「后来我这弟弟游历去了,这些年皆在南边,听说现已成家立业,约莫是不打算回来了。他成年后,宫里头的人再没见过他,一些老宫人也只识得他幼年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