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他差點被射殺已經過了三天,這三天來,都是梁郁芳在照顧他,而鹿惜秋就仿佛在世上消失了般,音訊全無。
「你怎麼都不說話?別太難過啦!我也會很難過吶!」梁郁芳說著違心之論。
她邊開車載著執意要出院的屈鷹,邊苦口婆心地勸告他。
這三天,屈鷹幾乎成了一個啞巴,幸好他今天主動告訴她,他想提早出院,要不然,她真的要請醫生檢查他一下了。
「你還在氣我調查鹿惜秋嗎?」她小心翼翼地開口問。
「生氣又能如何?事實就是事實。」他淡漠的回道。
車內又恢復一片靜默,梁郁芳伸手打開音樂,借以化解尷尬的凝重氣氛,而屈鷹全然無感般,任由窗外灌進的風,拂去他整身的疲憊。
很快地,在雙方都默默無語之中回到了屈家,他不發一言的率先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