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烈疲累地按著自己的眉心,回想起蔼柔说起人言可畏时脆弱无助的模样,他的心狠狠地抽紧。他多么自私啊!不顾及她尴尬的立场,她这样洁身自爱的好女孩,却为了什么都没发生的单纯见了几次面,就莫名地赔上自己的名声。
他好气自己,心里想著要保护她,却是伤她最深的人。他从来没有这么痛恨过自己情场浪子的称号,他原本以为跟蔼柔只是单纯的吃饭聊天看展览,应该不会有任何问题,谁知人们长了眼却是盲目的,他们不去追求真相,而是将他们心中自以为是的事实化作口中无情的谣言,以讹传讹,伤害了最无辜的人。
他该怎么做?蔼柔一定恨死他了。该去向她道歉?还是从此走出她的生活,还给她一片单纯无愁的空间?从此不再见她吗?安烈黯然地想著。
敲门声惊醒了安烈。「请进。」他连忙回复神色自若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