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心事……不妨同我说说吧!」
「你说……」她愣了半天方才吞吞吐吐地丢出几个字,「人死了以后是什么感觉?被埋在地底下是不是就如同躺在这冰冷的石地上一般冷得刺骨?」
她是因为流火小姐的死心中有愧吧?海日楞不知该如何安慰,有些事本就是无法安慰的。他的手轻抚上她的手背,这才发现她的身子如同这石地一般寒冷到刺骨。
靶觉到他手心里的温暖,她偏过头去望了他一眼,「你为什么在这里?」
她愕然地望著他,「你以为我是谁?是红蔌?不是……我不是!我是舞雩。我不是红蔌,我叫舞雩——你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你。你不用关心我,不用!你该恨我才对,要是我死了,你……或许就能见到红蔌了——那不正是你所期望的吗?」
「我知道你不是红蔌,我也没有把你当成红蔌,你不用这样提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