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银芽两后一摊。
说真的,听他说弟妹过二天就要离开台湾,她可比这二位当事人还急。
偏偏这男的在这屈意承欢,这女的在那头黯然感伤,两个真心相爱的人却分处两地折磨自己,只为了一些无聊的心理障碍,连她看了都想破口大骂咧。
「没说?!」季博阳大叫,搞半天姐是把他当猴耍?
「是啊,反正你明天不就晓得啦。」季银芽瞄了天上一眼。
爸,妈,你俩要不要下来敲醒他们呀?
季银芽暗中划了个十字架。
为什么一定要她去看博阳的画展?
为什么不是前天昨天或后天,偏要选今天?
为什么看完之后她就会明白?是会明白什么?
曾杏芙不懂,真的不懂。
她从季银芽前脚踏出即开始思索著这个相同的问题,时间一分一秒地流转,很快地就到了对方说的「明天」,她很想去,却提不起勇气,不去,心口又有挂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