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敬槐提著苏雨桐的行李,直朝停车场走去,一路上不发一语,她虽有满肚子的疑问,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来到车子旁,他终于说道:
"坐我的车子。"
"我的车子怎么办?"
"我会叫人来开。"说著,他已打开车门,自己坐进驾驶座,一面朝好示意,要她赶快车。待她一坐定,他便发动车子,驶离饭店。
叶敬槐专心开车,根本不和她说话。七年前那种有隔阂、陌生的感觉又回到她心上;两人虽然坐在一起,但之间的距离却好像深不可测。
敬槐一向是个专制独裁的大男人主义者,即使在七年前,他们还是对夫妻时也一样,他从来不把心里的感受告诉她,更不问她的感受。当她想把自己心里的话告诉他时,他的不耐烦和冷漠往往使得她噤声不语,吞回已到嘴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