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隸驀地抬頭,不意瞧見白初蕊濕紅的淚眼,他伸手欲幫她擦去眼淚,她卻一個扭肩,躲掉了他的踫觸。
「沒有。」白初蕊抬起手,狼狽地抹著眼淚。
瞧她倔強的表情,常隸長長一嘆。「你在生我氣?」
常隸把她哭的理由,歸咎到自己身上。他以為她在哭他霸道地銬住她,實不知道,白初蕊是因為感受到他那絕望的愛,而新生憐情。
包苦的是,她還無能回應!
「這藥你留著。」常隸突然將玉盒子擱進白初蕊手心,輕聲提醒:「有事沒事就拿起來抹抹,你要惱我可以,但千萬別跟自己的手過不去。」
听見常隸的提醒,白初蕊突然抬頭看了他一眼。「明知道它們會弄傷我,你還是堅持要把我給拴住,然後再找些秘方治我傷口,你總是在做這種事後彌補的事。」
「我何嘗想這樣!」常隸一臉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