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怎么能这样对我?表情木然呆滞的真晨在心中呐喊。
黑色的丧服使冷真晨脸色更形的重担压垮。
「冷小姐,请节哀顺变」。担任冷家律师多年的罗氏父子低声而诚挚地说道。
要料理母丧并面对丑闻,对一个未满十七岁的女孩是个太过沉重的负荷,更别提往后必须要负起的庞大债务和照顾爷爷、幼弟的责任。
哎!冷家怎么会一败涂地至此?罗律师不由啼嘘。同一句话出自不同人口中,包涵的意义也截然不同。
听了太多虚伪的安慰和刺探好奇的打听,冷真晨整个人的精神一直处在紧绷的状态;突然听到熟如亲友的罗律师父子们真诚的悼问,她不禁热泪盈眶,只能无言地以点头做回应。
宽敞的客厅仓促间布置成简陋灵堂,触目所及都是空洞瘀冷的黑白颜色,唯一的色彩是冷紫茵巧笑倩兮的遗照,孤伶伶地摆在两簇雪白菊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