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尔亨不住敝叫,「我怎么办,嗄,我怎么办?」
「你那么大一个人,」翠仙冷冷说:「谁管你。」
「叫我走陆路?红印第安人剥人头皮哪,叫我去死?」
翠仙叱道:「胡说八道,红人的英语讲得比你好,要你人皮干吗,我自会付你盘川乘车。」
陈尔亨要听的不过是这句活。
翠仙双目红了,紧紧握住四海的手,「小兄弟……」已经哽咽。
四海轻轻说:「我听老水手说,温哥华有一道铁索桥,每月一号,黄昏戌时前后,我会到那里等,直至见到你俩为止。」
翠仙只得说,「好,一言为定。」
「不要叫我等得太久。」
「如果去得到,等也无妨。」
四海也为之黯然。
他们三人在一个黑夜落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