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当事人像只无头苍蝇似的,满屋子乱转乱闯。
她又在闹什么妖蛾子?
「逯小酒!」
他唤了她的名字,她仍未停下忙碌的四肢,忙得一团乱。
「逯小酒——」她到底还想不想知道结果?
答案显然是——不想。
逯小酒头也不抬地整理著自己的柜子、书桌,把成堆的文件往包里塞。
吧吗?逃难啊?
有时候储三百真怀疑自己挑选女人的眼光是否跟工作能力成反比,要不然怎么会好端端的什么人不选选她呢?
「逯小酒,你到底在干吗?」
「准备离开这里。」被无数的文件和带子埋住的角落里冒出这么一句。
「你又要走?我什么时候又惹你了?」在储三百的概念里,每回他惹她不高兴,她就摆出要结束实习,远离此地的架势——这回,他奶奶的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