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人意料的,这被黑絷救起来的女子不惊反笑。
「絷,我从未听你大吼过呢。」白菱捂著耳朵,被吓到的是她。
她还以为黑絷就算暴怒也是用冷然的语气放话威胁,不然就是诉诸武力。
「妳当然没有机会听,我不可能对妳大吼。」他拉过白菱,为她擦脸,也拿起行李中的干衣裳披在她肩上。白菱只顾著别人,却忘了她自己也一身狼狈。
「那就吼我了?你这男人真不懂得怜香惜玉。」娇柔之声从黑絷身后传来。
白菱只看到一双纤纤玉手攀上黑絷的肩。
「壮士,我叫酩冬。敢问尊姓大名?」酩冬魅态万千,替黑絷拢了拢还在滴水的刘海,低问著他。
黑絷根本不想与酩冬说任何话,满脸被冒犯的怒气,转身闪开。
「啊。」酩冬失了重心,向前一倒。
「絷,你失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