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妳还好吧?」白菱试著拉开她,无奈她的手抓黑絷抓得死紧。
「咳!咳咳!喉咙好痛……鼻子也好痛,咳咳!我没办法……没办法呼吸。」她咳呛得厉害。
「慢慢来,不要反而又被自己噎到,妳只是喝了几口河水,等一下就没事了。」叹口气,这人是打出生开始就没下过水吗?
「咳!我好难过啊……咳咳!王八羔子,有人这驶船的吗?居然打起盹来……咳咳咳!」那女子呛得是唾液与眼泪满脸,却不忘怒骂。
这女子真是有趣极了。
「姑娘,妳先顾自己顺气吧。」白菱拍了拍她的背。
满脸赧色的船夫又递来一块干布,白菱唇边带著笑,替黑絷擦拭他湿漉漉的黑发与身子。
「菱……」黑絷皱眉头,这女人呛也呛了、骂也骂了,手说什就是不放开。要不是有白菱在,他会将这女人再丢回运河中。
「没关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