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雙親都住在美國,卻在踏上你家門、看見你母親穿著和服時,才知道你母親是日本人。我們倆這場戀愛談得可真盲目,盲目到世界只剩下我們兩人!只是,我們對彼此又了解了多少呢?」
「沒有人可以真正了解另一個個體。理解並接受對方,才是感情成熟的表現。」米達夫凝視著她臉上少見的憂愁,輕啄著她的眉心——
「我們從認識到結婚只花了兩個月的時間,我卻覺得自己一定會守著你一輩子。認識時間的長短與心靈是否相契合,沒有必然的關系。別擔那些無謂的心了,我們有一輩子的時間可以做溝通,擔心什麼呢?」
米達夫拉起她的手,推開廚房後門,兩人就在木頭台階上並肩坐下。
「你看過‘THEMISSINGPIECE’這本書嗎?謝爾‧希爾弗斯坦寫的,中文譯成‘失落的一角’。」巫靖雅突然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