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晚自习揉着自己脖子和薛非一起回寝室,他问了薛非几个题目的解法,薛非用不太耐烦和笨蛋讲题的语气告诉了他解法。
单奇鹤揉着脖子,满脑袋的试卷题,没空思考别的事情。
薛非突然来了句:“我听人讲,你是单奇鹤的孪生哥哥?”
“……”单奇鹤充斥在学习的海洋中,开始没听明白,“什么?”
“你……”薛非要再讲一遍。
单奇鹤拖长嗓子哦了一声,好笑——果然不该跟人讲“秘密”这事,但凡一句话加上秘密两字,全世界都要知道了。
“哦什么?”薛非问,“我就说你变化太大了,你跟单奇鹤根本不是一个人,这还能解释,你真名叫什么?”
单奇鹤没忍住笑出了一声。
薛非扭头看他,天渐渐凉爽下来,夜晚的风很大,学校几棵树的树叶被晚风吹得簌簌作响,树影在灯光下也隐隐绰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