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重新照在我身上,外面的空气显得格外清新,没有惨淡的灯光,没有冷气,没有地板蜡。我有个感觉,似乎,我是属于外面世界的!
可是,我必须工作,即使那儿没有阳光!
堡作,工作,工作,使我透不过气的工作,没头没脑,毫无止境地压过来。一个月来,从早到晚不停地工作,连那两天的休假,都在无法不取消的情形下消失了。
我真不明白,最便宜的房间也要四百四十元一天,竟会天天客满,入账的机器不停地响,各种账单从中餐厅、西餐厅、夜总会里送下来。不来观光酒店,真不会知道台北市的有钱的阔佬竟然是那么多!
经过我手上所登记的护照,少说一点吧,也有上千本,从世界各地来的游客是那么多,多得令我眼花缭乱。我挂著从李妮那儿学来的「职业性」的微笑,用同样的声调,说著千篇一律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