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之間便是正常。」他幽深眼眸定定望著她。
「我知道成親之後,便要行周公之禮。可你不會覺得奇怪嗎?明明不曾見面的夫妻,突然間……呃……便要那麼親密……」
「認定了對方便是伴侶,有何親密不可的?」南宮嘯天扣住她的後頸,黑眸里有著未說出口的佔有。
「可是……」我們不是。
南宮嘯天吻住她的唇,很快地便讓她忘卻要開口。
金映兒回應著他的吻。
「老爺,藥湯已熬好。」門外春花喚道。
「送進來。」
金映兒連忙把自己身子往白色浴湯里沉入幾分。
春花目不斜視地將藥湯送至池邊玉幾擺好,又很快地退了出去。
南宮嘯天轉身拿過湯藥。
金映兒望著他寬厚後背滿是刀痕舊傷,那傷勢密密麻麻地竟像是有人拿著刀刃、烙鐵在上頭嬉戲一般。
她倒抽一口氣,心痛地握緊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