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区定邦一直抗拒她,她越逼近,他越是怕。
第二天中午,琪琪在办公室接了一个电话。
「我是你小学同学潘至诚,在日本馆子订了位置,想与你吃一顿清淡的午餐。」
琪琪迟疑,「潘至诚,我们再这样见面,人家是要起疑的。」
「我们正大光明,不怕人说。」
琪琪有感而发,「假如定邦也像你那么开朗就好了。」
「出来,我教你。」
琪琪对著他的时候说:「愿闻其详。」
他凝视琪琪,「这些日子来,你一直要证明定邦有负于你,他怎么抬得起头来。」
「我需要他的时候,他从来未曾出过力。」琪琪强硬地说。
潘至诚说:「我们都是较弱的人,人为力量有限,你想他怎么打救你?主要的是,你们终于渡过难关,渐入佳景,无谓计较过去,应当努力将来。」
「他不再接受我。」
「你一直把他挤在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