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说了十五年,但是你无动于衷。」
「谁教你成天挂在嘴边乱说?」
「唉!多情误我。」他举袖为她擦拭涕泪,「瞧你又哭了,想不到你的鼻涕还可以吓走我大哥。」
她偷觑他,「你不嫌脏吗?」
「我疼你,打心底疼,鼻涕屎尿的有什么好怕?」
这是什么绵绵情话啊?盈儿擤出一串涕泪,「江离亭,你好恶心喔!」
「别哭了,离亭哥哥疼你。」江离亭揉著她的脸颊,突然右肩一痛,手臂就无力地垂下去。
「你怎么了?」盈儿见他脸色瞬间发白,立即扶住他的肩,不料却让他哀叫一声。
「我受伤了……」江离亭左手抚向右肩,模到一枚钉状物,他咬牙扯了扯,「是飞镖。」
盈儿探看,见伤口因扯动而流血,十分吓人,她急道:「不能扯啊!」
江离亭还是皱眉拉扯,「泡了一夜的水,伤口会烂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