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经理只敢在心底埋怨,不敢招惹眼前蓄势待发的狂狮,怕一不小心被撕得遍体鳞伤、重伤不治、尸骨无存。
董文烈威悍的目光倨傲的扫视一遍,下属立刻一个个垂头噤声,令他更加烦躁,「今天的会报到此为止。」
要命,一条命去掉了一半。
头头一宣布散会,各部门经理脸上明显放松,要不是会议室的椅子不好坐,坐起来伤神费心,经理们铁定先瘫下来再说。
结束会报后,董文烈架著车在台北市区转了近两个小时,他不清楚自己的烦躁为何来得莫名其妙?或许他在逃避吧,但逃避什么?也或者在害怕吧,但害怕什么?
想回家就回家,回自己的家还需要什么理由吗?唉,干嘛要在台北市区绕来绕去,绕到自己头壳发昏?
逃避不是他的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