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工作都有花使们接手了。我只是一名奴婢,没有理由什么都不做的,对不对?」
「你真的这样想?」水令月审视她的表情,想要在她的脸上看出些什么。不是他敏感多疑,自从那日阁主从她房中出来之后,整个人,似乎与往常不一样了。
水君柔点头,可是心中却知晓这只是她逃避的借口。
她怕再与花弄影面对面,即使她仍能在他面前保持若无其事,但是私下里,她恐慌得很。压抑住的感情一旦泛滥开来,后果会怎么样,她不知道。而现在,她惟一想要做的,是将他隔离在视线之外,保有自己的心。这是她仅有的东西了,她不想在这场靶情的纷争中,连仅有的尊严都输得一干二净。
窗边,有人在向他点头。低头看水君柔,水令月似乎明白了什么,从袖中掏出一张折纸,递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