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英对著梳妆镜,拿著眉笔轻经的扫著眉梢,然后用粉刷沾了些腮红在颅骨上轻饰,看看镜中的自己……噢!我这是干什么呀?活像妓女要接待嫖客似的!
不,我不是妓女,严人龙也不是嫖客;对,他不是嫖客,他根本就是大婬虫!
想到这点,红英心中就气,立刻奔进浴室将脸上的妆抹净;红英并未深究何以平日并不化妆的她,今日却对镜描眉,如果她肯发挥记者挖掘新闻的本能来探索自己今天的心态的话,恐怕她一定会大吃一惊,但是她就是不肯诚实的面对自己。
晚上,六点过一刻,严人龙果然来敲叶家大门。
冲去开门的是红英那好事的宝贝弟弟绿峰。
「严同学?」
哇塞!姊姊这严同学好正点,帅呆了!咦?有点眼熟,好象在哪见过?可是这么帅的同类,我应该不曾忘记在哪见过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