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下来,身上沾满麦芒,哪哪都刺挠,她洗了一遍,又冲了冲,这才好点,不过还是没完全顶用,身上依旧痒的厉害。
能挠到的地方都挠了一遍,雪白的肌肤上添了很多红痕,剩下的地方,是真的够不到了。
于是,杨雄刚从澡房出来,就对上一双泫然欲泣的眼,她微撅红唇,“爹,背上痒,帮我挠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