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有蛙鸣,也有虫儿唧唧的叫声,像合奏著悠扬的舞曲乐章,但米蕊绽但只期待风平浪静的一夜好眠。
「你会跳舞吗?」骆同森抱她,情不自禁地抚著她的背,感受著女性的柔软纤细,也忍不住低下头去捕捉她的唇。
「我要睡觉了。」她再次说,羞赧地不肯看他。
「敏慧,嫁给我。」他抬起她的脸说,灼热的唇落了下来,她无法移动身体,也回应不出只字片语,只能任由他吻著。
他的唇在她脸颊和颈子间急切地游移,她的意识逐渐空白;但心头有股强烈的不安,像火苗燃烧、蔓延,而后浓烟呛鼻。
「同森,不行。」她摇头,但结实的胸膛贴得好紧,让她无力抗拒。
「我爱你,你爱我,为何不行?」他沙哑地说,手抚著她,从衣外到衣内,感觉体温炽热难耐,理智逐渐干涸。
「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