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地现在连一口也不想尝?」
悦儿瞧小姐丝毫未动,毫无食欲,赶紧以最快的速度把桌上的甜点收了。
这两天来,伺候小姐已成了她最害怕、最胆战心惊的事。什么都不对,小姐像突然转性变了个完全不同的人似的,怎么伺候就怎么不对,发起脾气来更是以往从没见过的。
「既然小姐不想吃甜点,那就刺绣、作画、要不弹琴可好?小姐你最爱用月琴弹那首‘西江月’,悦儿这就去把你那把月琴拿来。」
悦儿转身就要去拿琴,生怕伺候得不周到,小姐又要怪罪发脾气。
「弹弹琴也好,这种千金小姐,锦衣玉食绫罗绸缎却半点动弹不得,喘不过气来的日子,真教人闷得慌,一点也不好玩儿。悦儿,你就拿把胡琴来,我弹首轻快的‘江南小调’解解闷,也好过坐在这儿发呆。」
胡琴?悦儿猛地煞住脚,睁大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