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没告诉你这块玉有什么功用?」
「不就是块玉吗?会有什么功用?」忆莲更疑惑了。
「信中提起故人,你可有头绪?」
忆莲不悦地扁了扁嘴,说:「爹从不说他自己的事,我根本不知道他还有朋友!」
一问三不知,司徒焰日明白他是无法从她口中得到任何消息了。显然的,忆莲的父亲也瞒著她许多事。
倘若她真是当年天义庄的遗孤,那么那个兄长呢?还有,她父亲是她的亲生父亲,抑或是当年凶杀案的主谋?倘若是,那么他养育她成人是何居心?假使他是完全无关的外人,只是单纯的抚养她,那么,他是否对那灭门血案有所获悉?
许许多多的假设在司徒焰日的脑中不断成形,试图在这重重谜团中找出头绪。然而,越想越是心惊胆战。